第九届“中国国际贸易研究会年会”由中国国际贸易研究会 (CTRG) 主办、清华大学国家金融研究院国际金融与经济研究中心 (CIFER) 承办、上海财经大学商学院与上海国际金融与经济研究院大力支持。山东大学经济学院产业经济学周荣云博士分享了她与山东大学经济学院李长英教授题为《贸易政策不确定性如何影响了企业的僵尸化》的学术研究。
周博士的演讲精彩纷呈。首先，她认为在中国推进全面开放的大背景下，研究贸易政策不确定性对企业僵尸化的影响具有非常重要的理论意义及现实意义。周博士与其合作者的研究利用1998-2017年中国A股上市公司企业的数据，研究了贸易政策不确定性对企业僵尸化的影响，剖析了贸易政策不确定对企业僵尸化的影响渠道。研究发现：第一，贸易政策不确定性下降显著影响了企业的僵尸化。第二，从影响渠道来看，贸易政策不确定性下降通过刺激企业创新、降低企业融资难度以及减少企业出口影响了企业的僵尸化。第三，贸易政策不确定对于国有企业和非国有企业、高新技术企业和非高新技术企业，以及不同产业和不同区域企业的僵尸化具有显著的异质性影响。周博士与其合作者的文章的研究结论可以为政府相关部门处置僵尸企业提供一定的决策参考。
陈波教授对讲座进行了点评。首先指出，第一，利用了2003-2017 年中国A股上市公司企业的数据，与时俱进，力求创新；第二，贸易政策不确定性增加显著降低了企业的僵尸化，通过刺激企业创新、降低企业融资难度以及减少企业出口降低了企业的僵尸化，对不同行业，企业性质和区域有异质性的影响。同时也点出文章需要改进的地方：僵尸企业的认定需要有相关文献的对比，如聂辉华等（2016），仅仅利用国际方法很可能忽略了中国特点；上市公司数据处理问题：剔除退市和暂停上市企业（它们之前就可能是僵尸企业）。最后，陈教授总结道：文章的结论似乎是贸易不确定增加性能帮助我们有效降低僵尸企业比重，但是文中贸易政策不确定性是自变量/外生变量，不可以作为政策建议的起点，而是其引致的效果可以通过政策干预（融资、质量等）；降低僵尸企业不是国家/社会发展的目标，而是经济增长、就业增加，因此通过贸易不确定性增加的方式来降低僵尸企业比例。
